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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光照清河】历史恋爱大女主不注水文!啊文笔太渣这个大家忍一下,我猜一万五字左右。 大家当吐槽看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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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生胆怯,作为母后唯一的女儿,从小便跟着她数次进出冷宫,她的心性我最清楚不过,母后一生如传奇一般,却生出我一般的普通女子,该如何与其它姐姐们媲美。
好心的秦野夫扶起了我,上下打量了眼前矮小的身影,惋惜地摇了摇头。
我拍了拍袖子上的枯草与灰尘,连忙作礼感谢,秦邦看着马车远去的身影,摇了摇头,嘴里还念着人心二字。
“叔叔,倾儿是否要唤你父亲?”
叔叔的手僵在了半空,缓缓向我看来,脸色大变,满脸冷汗。
“公主是当今sheng上的亲生骨肉,秦某不得冒犯。”
此番回答甚是无趣,我与往日一样坐在院子里乘凉,却已是不同光景。幼年时,母后会给倾儿喂妃子笑,她虽不苟言笑,但对我的爱护却日月可鉴的。冷宫的日子枯燥无味,若是无聊只可与含仙谈心。
“你就是父亲带回来的公主,司马怀倾吗?”我回首, 一个背着柴火的少年看着我,叔叔连忙捂住他的嘴,斥责他不可直呼公主姓名。他是叔叔之子秦川,容貌虽不如皇宫里的侍卫般貌美,却透露出一股阳刚之气。
“公主,父亲吩咐道,您的手万万不可碰到溪水,否则玷污您的玉手。” 我叹了口气,这对于好动的我犹如一道锁链,把我禁锢得动弹不得。
“川,你大可不必把我当成外人。我这些年在冷宫的生活与现在无异,在这林子倒是更痛快些。” 我伸手,沾上清澈的溪水。“你瞧,我皇家儿女亦与凡人无异。”
我与挚友秦川生活在林子,虽不富裕却也过得痛快。在一片森林里,我从九岁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女,个子不高却比同龄人更灵活些。
我本可顺理成章地成为秦川的童养媳,在森林里共度余生。不料战乱,秦邦和川意外被士兵围堵。我躲在屋内,一群士兵围着秦邦和川,手持兵器的双手早已安耐不住,红了眼似的要刺死两人。
在得到结果前,他们把我的双眼蒙上,扔上了推车。约一个时辰后,我渐渐听到了市集吵闹的人声,邻居拿掉了蒙着我双眼的蒙布,眼前赫然立着一个财大气粗的壮汉。他把我扯了出来,丢进了钱府,我回头之时,邻居还在为与壮汉抬价而大打出手。
一个庭子里,侍女们进进出出,我被安排进了钱家小女儿钱育纪的部下。我唯唯诺诺地打开她的房门,钱育纪依然赖在床上,不愿下床吃饭。一旁的黄衣侍女双手提着饭盒,却不慎被钱育纪打翻。黄衣侍女犹如被碰到逆鳞般,连忙拾起饭菜退下。我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后,钱育纪看见了我,向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过去。
虽然我万分不愿意,但她的脾气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,刚到她面前我就被命令跪下。钱育纪看着我,眼里充满怒火,一把扯起我的头发,轻蔑地问:“喂!你就是新来的?” 她手里拿着一个野果。
“为表忠心,” 她把馒头扔在地上,“给本小姐吃了。” 我颤抖着,拿起馒头就啃,生怕得罪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。钱育纪看着我,哈哈大笑,丝毫没有方才高贵的气质。过了许久,她才下床吃饭,看着甚是愉快。我站在门外,看着钱育纪吃饭,这一举动似乎惹怒了她,她拿起长鞭向我脚裸打去,我跳起躲避,她更是恼羞成怒,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丢出她的园子。她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关门声成为了我噩梦的开始。
“给本小姐贬为奴隶。”
“成为奴隶好受个铲铲,早上要为厨房挑柴生火,下午要上山砍柴,晚上则要巡逻钱府。要是钱小姐心情不好,我们还要遭到一顿毒打。” 听着铃儿的描绘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看着我这幅滑稽的样子,铃儿搂着了我的肩膀,承诺在她有生之年会保护好我。我半信半疑,拿起柴继续生火。
沈嬷嬷把我喊去琴室为傅琴师搬运古琴,我打开门,荒唐的景象映入眼帘:两个高挑的蓝衣男子抱在一起,本该束成高马尾的秀发早已披在肩上,衣衫不整。我被吓得不轻,把门关上后连忙逃跑,不料被拦住。一个叫傅宵之的琴师抵住我的额头,微微弯腰,凶神恶煞地看着我。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我连忙摇头,干笑两声。
“我没看到什么,两位…两位早生!呸呸呸!百年好合!!!”
另一个叫舒青的琴师红着脸,恶狠狠地瞪着傅宵之:“宵之!现在我们俩更解释不清了!!!” 傅宵之看着我远去的身影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我再跑了回来,虔诚地鞠了个躬。“对不起,额,奴婢还没有搬琴!放心奴婢不会打扰阁下!”
傅宵之和舒青啃着烧饼,七嘴八舌地讨论我。我没有理会他们对我的评价,继续我的工作,突然傅宵之向我扔来小纸团,我捡了起来但没有打开,待离开之时,天已经黑了。
我前脚刚回房间,后脚钱育纪就怒气冲冲地冲进人堆找我,边吼边挥动地手中的长鞭。待找到我时,我已经乖乖地跪在地上,她的鞭子恶狠狠地打在我背上,如火烧一般痛苦。铃儿迫于钱育纪的权利不敢为我出头,双眼早已经瞪得忒大,泪流满面。
钱育纪打红了眼,用尖锐的声音质问我的生世,我却闭嘴不提,她掐住我的脖子,把我活生生地提了起来,我们的脸靠近得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红血丝。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把秦邦说了出来,才大难不死。她轻蔑地看着我,眼里尽是不屑。
“我说是哪里的ye种,在荒郊野岭里长大的,呵!你爹姓秦你姓平,恐怕是隔壁家ye种吧!” 她冷笑,一脚踩到我的背上,我痛得尖叫,见状,钱育纪高兴地走了。
深夜,铃儿为我上药,清凉的膏药敷在我背上,疼痛难忍。她经不起晚睡,已经睡下了,我为她盖上了被子,就自个儿出了宅子闲逛。
入夜后,奴隶可以离开钱宅,吴兴的花满楼异常热闹,秉着看热闹的心态,我躲开了门口热情的老板娘,进去一看究竟。一个白衣少年坐在阁楼的看台上,朝我招了招手。
我从楼梯走到了他身旁,俯瞰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姬,我摇了摇头,倚着椅背。“这一届的不行,没有宫里的好。” 他讶异地看着我,手中的酒杯打翻在地。我亦意识到我说了什么,连忙捂住嘴。
“琴师听错了,平天的意思是平天的故乡,贡。” 我胡乱编造了一个谎言,但他还是没有相信我,直到我掏出匕首,以死为证时他才愿意相信我。“今天是我的生辰,你别让我见血。” 原来今日是他的生辰,怪不得花满楼那么热闹。我笑了笑,他有多大的背景能包下整个花满楼。
“好说,在下乃当今吴兴县官之子傅宵之,吴兴第一琴师之徒。”
傅宵之给走神的我递了一杯酒,我喝下,喉咙一阵灼烧感,直接吐了出来。他摇头,责怪我不懂欣赏这杯陈年老酒。我没有理会他,刚打算离开,他就跑上了舞台,拿起古琴就是一番弹奏。
他笑了。
“你听到了吗?”
我夺门而出,十二月的风狠狠地向我脸吹来,被我吸入喉咙,我的心跳动得很快,愉悦充斥着我的内心,是我十四年从未有过的悸动。
我笑了。
“听到了。”